• 志愿军:雄兵出击2

  • 状态: 高清
  • 类型:动作 战争 历史 生活 电影
  • 主演:朱一龙 张子枫 辛柏青 吴京 韩东君
  • 年代:2023
  • 地区:大陆

简介:抗美援朝战争胜利已有70年,今天的人们并没有忘记“新中国的立国之战”、没有忘记“最可爱的人”。正在国庆档上映的电影《志愿军:雄兵出击》,表达的正是对这段历史的敬意、对志愿军的铭记、对伟大抗美援朝精神的传承。     在众多同题材叙事甚至经典力作之后,我们如何用今天的态度去呈现这段历史?三部曲电影如何布局、拍出新意?如何体现我们这个时代的历史发现、思想发现和审美发现?前不久,我与导演陈凯歌就电影《志愿军》三部曲的创作进行交流。这是一段值得反复书写、永远铭记的历史记者:文学、电影、戏剧、音乐,人们用不同艺术形式记录和呈现抗美援朝战争,一些经典之作更是影响了一代代中国人。《志愿军》三部曲是继《长津湖》之后,您的第二部抗美援朝题材影片。为什么反复书写这段历史?陈凯歌:这场战争在新中国历史上太重要了。新中国最初诞生的那几年是一段很特殊的时期,最主要的特点是上下同心。如影片《志愿军:雄兵出击》所讲,那时候,“西藏台湾还没解放,土匪特务还没肃清,人民政权还不稳固”,战火刚刚平息,要不要出兵援朝?虽然是一次艰难的决策,但得到全国上下各阶层人民的拥护和支持,非常了不起。再现抗美援朝战争,铭记它对于我们国家的成长、对于我们国家长久和平的意义,是我们一而再、再而三书写这段历史的用意所在。记者:用三部曲电影呈现抗美援朝战争,是一次大胆尝试。《志愿军》三部曲的布局和构思是怎样的?陈凯歌:最初想做上下两部,后来发现两部的篇幅容纳不下现有素材,于是有了第三部的考虑。总体上讲,我们希望通过三部曲完整表现抗美援朝战争的全貌。第一部要有决策出兵这个环节,主要写抗美援朝战争第一次战役、第二次战役;第二部写第三次战役、第四次战役、第五次战役,重点是写一场生死存亡之战——铁原阻击战;第三部主要写如何“边打边谈”。    创作上不能野心太大,还是要根据实际的可能,具体地去表现。但是想拍得跟过去不大一样,这个心思是一直有的。譬如说,写人的性格。过去这一类题材,可能对事件的关注比对人的关注要多。拍出生动鲜活的人物形象,是我们的目标。记者:作为三部曲的第一部,《志愿军:雄兵出击》用了近一个小时的篇幅讲述“我们为什么要打这一仗”,为什么着重呈现历史背景?陈凯歌:我认为这个篇幅是恰当的。这部电影不写一时一事,而是要写出在整个国际形势之下,我们应该怎么做。正像影片中李默尹(辛柏青 饰)这个人物所说,“越境炸死平民是假设吗?军舰堵在台湾海峡,阻挠中国统一是假设吗?如果和平的希望仅仅变成了希望对方不要开枪,那还能叫希望吗?”    这么一件关乎国运的大事,如果不向观众讲清楚“为什么要打这场仗”,当时我们国家处境怎样,这个决定与当时的现实关联,既不符合历史,也会大大削弱影片的说服力。“在浩如烟海的史料中,看到闪光的人”记者:面对诸多大家耳熟能详的事件和人物,写什么、怎么写,一定颇费思量。《志愿军》三部曲如何处理详与略、虚与实的关系?陈凯歌:谋篇布局,是我们在拍摄中首先遇到的困难。有些写进了影片,有些虽然非常珍贵,但限于篇幅没有容纳进来。这种情况的确挺多。重要的是,在浩如烟海的史料中间,我们看到很多闪光的人。剧本创作阶段,我们反复自问:有没有可能通过一个很小的情节、两三句台词,就能让人物栩栩如生,让大家记住?我们也反复提醒自己:这个故事的主角是志愿军,是许许多多无名的英雄、普通的战士。     我希望没有辜负志愿军战士。可能做不到把每一个人的经历都写下来,但至少要有这样一个角度,让我们看到无名英雄、普通战士的付出和牺牲。记者:关于《长津湖》的创作,您提出:“写戏要写人,写戏先写人。只有把人物写好,戏才能有底气。”《志愿军》是否延续这一创作原则?影片出场人物200多个,有历史人物也有虚构人物,选择演员的标准是怎样的?陈凯歌:一定是这样的。《志愿军》是三部曲,某种程度上给我们提供了更广阔的施展余地。我反复强调《志愿军》三部曲不是跟着一个人走,而要写志愿军的整体。       选演员是很专业的工作,需要经过慎重考虑。我可能只有一个标准,就是合适。实际上,演员扮演适合自己的角色,成功的几率就比较高。我很感激大家,从主要演员到戏份不算太多的演员,都做得挺好。记者:演员对角色的塑造至关重要,比复原外形更难的,是体现出志愿军的精神面貌。你们做了哪些工作帮助演员接近人物?陈凯歌: 军训是最基本的。演一个战士,如果连战士怎么走路、怎么持枪、怎么匍匐前进、怎么低姿跑动都不知道,如何能演得像?开拍前我们邀请退伍的军事教官,对演员特别是年轻演员做了长时间训练。大家都很能吃苦,像辛柏青这样的资深演员也一同参训、一同摸爬滚打,毫无怨言。    导演的工作,要做到先演员一步去了解人物,首先要做足够多的功课。这部戏的演员人数众多,我要求自己一视同仁,对主要演员要说戏,与只有三两句台词的演员也得认真交流。我用“说”而不用“聊”这个字,因为没有聊得那么轻松。演员刚来的时候,可能不太了解角色,不知如何进入情绪、把人物生动地表现出来,需要我们比较长时间的磨合。这个过程,是要出力气的。当然,不能主观地认为自己说的都对,别人的意见也要听。用最大诚意呈现,寻找有表现力的电影语言记者:《志愿军》筹备4年、拍摄 399 天,对于您这样从影40年的“老兵”也是头一回。经历这一漫长的创作过程,演员、幕后人员包括您自己,是否沉淀下一些东西?陈凯歌:我们肯定受到志愿军精神的感召。拍摄中,好像天天都与志愿军生活在一起。群演小战士每天早上四五点钟就开始化妆,看着他们一队一队奔向“战场”,恍如隔世。拍摄的现场,时有预期之外的狂风怒号或是漫天飞雪,给“战场”增添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气氛,好像有一只手在推动拍摄,帮助我们去感受那个气氛。    这部戏对职业能力也是考验。两三千人的摄制组,就像一台运转有序的重型机器。衣食住行要井井有条,要保证效率,符合艺术标准,还要让大家有休息时间,幕后人员做了大量且非常具体的工作。记者:您擅长拍文戏,《志愿军》有大量战争场面,文戏与武戏怎样搭配?如何让观众看到不同的战争场面,了解不同战役的意义,同时不会感到审美疲劳?陈凯歌:武戏并非孤立存在,武戏和文戏共同担负表现人物的作用。一定要把对人物的描写,揉进武戏的动作中间。松骨峰一战,当小战士看到自己最亲密的战友濒临死亡,他突然有了勇气,拿起手榴弹去和敌人拼命。这段武戏起到了烘托人物性格的作用。    片中枪炮声大作的时长,我们也有精算,更主要的是体现打法的不同。首战必胜的两水洞,是“刺刀见红”;师部主要是枪战,敌军使用重炮轰击,我方使用巴祖卡;在山卡子打击敌人的坦克,我们用了很多燃烧瓶……首先要明确历史中是怎样的,再考虑艺术呈现上的创新。每一场武戏,我们都费思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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